女人三夫四婿,生不出女儿就家暴老公的世界是啥样?(组图)
哈里王子和梅根的梦幻婚礼上有位穿着明黄色裙子的客人,惊艳四座,引起了无数人关注。
她就是著名人权律师,Amal Clooney艾莫·克鲁尼,站在她身边的男士,是她的丈夫,好莱坞著名演员乔治·克鲁尼。
(图源:BBC)
艾莫和克鲁尼这对夫妻引人注目,不止是因为颜值,还因为不少外媒在报道里,都给出了《艾莫携老公出席王室婚礼》这样的标题!
乔治·克鲁尼,堂堂一代好莱坞男神,站在光芒四射的太太旁边,存在感弱到连名字都没有,这个事情让不少吃瓜群众哈哈哈了半天。
(图源:The Guradian)
光芒完全掩盖了的克鲁尼的艾莫是谁?
她是牛津大学法学院毕业的顶尖人权律师,为许多名人政要打过官司。出身黎巴嫩书香门第,她的父母是有名的记者和教授。
除了英文,艾莫还能流利的说阿拉伯语和法语。顶级白富美,说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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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艾莫嫁给克鲁尼的时候,就有不少精英人士觉得艾莫这种顶尖精英,成功律师,嫁给克鲁尼是男方高攀了。
万万没想到,媒体这次这么直接,克鲁尼连名字不出现,干脆变成了“艾莫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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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报道引起了大家的调侃,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也确实和人们熟悉的表达方式很不一样。
以往报道大型活动的新闻里,‘男人携女眷出席活动’、‘男人和一众女星开场’等等表述,都把男性放在了前面,甭管女人漂亮还是普通,成就高低与否,都变成了一个不具名的摆设。
(图源:BBC)
艾莫这次在新闻报道里被放在‘指名道姓’的位置,乔治·克鲁尼变成“不具名”的伴侣,不由得让人想到一个好玩儿的词语:Trophy husband奖杯老公。
(图源:abc)
这个词语,是由‘Trophy wife奖杯老婆’引申过来。
‘Trophy wife奖杯老婆’一般是用来形容那些年轻貌美,身无所长,但是嫁给有钱有势或年长老公的姑娘。
她们依附在供养者的光芒之下生活,存在是为了证明男人的社会地位(通常这也和他的财富有关)。很明显,提到这个词语,用它形容某人的时候,往往隐含着对女性能力和人格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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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反击这种对女性明显的歧视,一个新词应运而生:Trophy husband奖杯老公。
这个词,常常用来指代那些嫁给优秀女性和富婆儿的男性。克鲁尼虽然不是没有事业的鲜肉,但因为两人的名声和江湖地位,他也常常被放在奖杯老公的名单里。
(图源:BBC)
当女性自身成就足够耀眼,她就能成为这段关系的主导,男性就只配作为关系里的服从者。
这种性别对调,称谓变换,男性变成了男女关系中“不具名”的群体时,社会上对性别的歧视和偏见,就因为这种倒置错乱而显得特别扎眼。
之前也陆续有过一些影视作品,把这种社会地位对调搬上了荧幕。
两年前,马来西亚放映了一部电视剧《美丽新世界》,其中一个单元《丈夫》讲述的,就是关于男女社会身份对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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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口比例严重失调,男多女寡的世界诞生了。按照法律的规定,女人一旦年满30岁,就可以迎娶两个丈夫。
(图源:YouTube)
“女主外男主内”的条件下,女人成了家庭支柱,一家之主;男人变成了“相妻教女”的贤淑丈夫。
(图源:YouTube)
在这个世界里,女人三夫四婿很正常,男人可没有做主的权利。女性不但有着崇高的社会地位,女尊男卑,一切以女为大,如果丈夫让她生了儿子,还有被赶出家门离婚的危险。
(图源:YouTube)
丈母娘成了绝对权威,女婿们必须孝顺长辈,努力生女儿光宗耀祖。
(图源:YouTube)
看到这里,想必很多人对这样荒诞的剧情都会一笑了之,毕竟,真实生活里,男人可不会这么受欺负的!大多数受欺负的人是什么性别,细思极恐…
(图源:YouTube)
不止属于亚洲文化圈的马来西亚,针对残酷社会现实,拍出了这样荒诞反讽的故事。
有着自由平等传统的法国,也在反思他们的社会里,男女是否真的平等。
(图源:Netflix)
就在上个月,Netflix发行了一部名为《Je ne suis pas un home facile男人要自爱》的电影,讲述了被女性主宰的世界里,一个大男子主义者和一名权势女作家之间的撕B对抗。
(图源:Netflix)
和《丈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是,在这个世界里,女人和男人的社会分工完全对调,女人掌握了各种权利和高级职位,男人成了低声下气的可怜虫。
他们成了带娃的家庭主夫、家政人员。
(图源:Netflix)
在职场被性骚扰,吓得不知所措
(图源:Netflix)
跑步被路过的女人盯屁股
(图源:Netflix)
害怕衰老,疲于保养等等
(图源:Netflix)
直接粗暴的性别颠倒,博观众一笑的同时,也不得不让人想到,连一直强调男女平等,走在世界前列的法国,都尚且如此,我们离真正的平权,还有多长的距离?
最近出了许多对女性不友好的新闻,比如滴滴案中受害的年轻空姐、被恋童癖性侵的弱小婴儿、穿着短裙短裤去图书馆,却被说打扰男生学习的大学女生,歹意、恶意、抨击如潮水般涌来,做一个女生,真的这么难?
无论是最开始提到的艾莫和她的Trophy husband奖杯丈夫,还是《美丽新世界》中的女尊男卑的不平等社会,或是男女社会身份彻底对调的《男人要自爱》,它们都在讲述着相似的话题,那就是:当我们谈男女平等的时候,我们在谈什么?
当性别对调,话术更改,是不是就能让一些男性,站在女性的立场想一想,她们每天都在经历些什么?而另一个方面,也让一些不曾在意,甚至习惯这种不平等的女生认识到,一味的服从,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也许就像作家Jasmin Kaur说的:“发声吧!这样的话,一百年后的某一天,另一个姐妹就不用哭着疑惑,她在历史的哪一段里,失去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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