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曲终人散” 香港需要强势政府(图)
近日,在中国工商银行香港分行、中国银行香港分行被部分激进人士(废青)打砸抢劫并付之一炬之后,北京时间10月6日,中国建设银行香港分行和香港中国旅行社也未能免遭毒手。而据香港金管局发言人表示,在总是约为3,300部提款机中,被破坏的约占95%,正常运行的只有5%。由此可知,曾经力压新加坡、东京名列第三、与纽约、伦敦并成为“纽伦港”、作为全球第三大国际金融中心的香港,金融安全的保障已经岌岌可危。
在部分激进人士看来,香港已然是“穷途末路,毫无生机”,所以在一直叫嚣着“香港的年轻人没有未来”,不断地抹黑事实、捏造所谓的“真相”,试图将香港重新“回炉重造”,打造“理想”的东方之珠。
可是香港的年轻人们需要明白,香港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进步。
香港的发展如何,主要是看以何为参照物。
如果按照部分“废青”跪舔的英国为标准,1997年,香港GDP约为1,774亿美元,英国本土1.55万亿美元,香港是英国的11.4%。2018年,香港地区的GDP是3,630亿美元,英国本土则是2.8万亿美元,香港是英国的12.8%,这才似乎才是合适的参照系。
但有舆论称,为何香港不能和中国大陆相比呢?原因在于,同时期的中国大陆GDP增长了11倍,如果要求香港和中国大陆同样的经济增长速度,那么香港的人均GDP将达到28万美元,而这种数据很显然是可笑的。
诚然香港发展到今天,经济发展呈现衰退之象是不争的事实。并且导致香港经济衰退的原因有很多,可其中一个无法回避的原因就是,香港回归中国的程度还不够高。
单纯考虑排名,香港一直是全世界资本最自由的地区。但事实证明,资本主义永远不是来自于小政府的放任,强大的政府才是自由市场最重要的保障。
在《权力与繁荣》一书中,奥尔森提出健全市场的两个要求,第一保障和维护可以清晰界定的个人权力,这一点香港做到了。 第二,阻止任何形式的强取豪夺,阻止妨碍市场效率的组织出现,如可以影响政府的利益集团、操纵价格和工资的行业联盟。而这两个要求都需要政府具备很强的执行能力。前者香港做到了,而后者香港却是无能为力。
垄断利益集团实际上和低效的国家分配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在市场中只有一个卖家或者有几个相互串通好的卖家。相较国企还需考量国家利益,服从国家命令,那么垄断集团则完全是进入“薅羊毛”的状态。而政府对此无法进行有效的监管,因为全行业只有一个卖家,那么制定行业规则的人的立场则可想而知。
企业是一个近代社会分工继而演化而来的现象。在亚当·斯密时代,所有的商品买卖只限于个人与个人之间的进行。在这种环境下的市场竞争自然可以发挥优化分配的作用。但当整个行业只存在一个卖家,那么不仅竞争被消灭了,而且还能影响政府制定有利于自身垄断的市场规则,那么这个行业的市场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美国发展了200多年,当下的市场仍然具有很强的活力,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人多且国土面积较大。当然也存在其他原因,比如科技发展促进新行业出现,打破现有利益集团的垄断。美国虽然也是自由主义经济,但是政府在必要时刻始终有所作为。比如,西奥多·罗斯福(老罗斯福时期)就有拆分大型垄断企业(标准石油或美孚)的先例。
然而,香港确是个很小地方,和韩国一样,二战后60年的发展,经济由十几个财阀和家族掌控。财阀的完全控制,让经济不可避免的陷入停滞:毕竟薅羊毛敛财肯定比发展创新容易的多。
所以,时至今日,香港若想破局或许有两个办法可以一试。
第一,加强香港特区政府的职能,让政府主动建立市场规则,制约利益集团,让合法竞争重回市场。当然,此项政策落实的代价则是,香港的经济自由指数不再是全球首屈一指,但是香港的民生和经商环境却能够得益明显改善。
第二,在此基础上,陆港进行适当的整合。有数据显示,大陆开发商在香港的土地成交量逐年上升,截至目前已达到香港土地成交总量的50%。但在住宅开发和使用方面却稍显不足。将大陆资本和香港资本进行全新整合,发挥大陆资本的“鲶鱼效应”继而打破利益集团的垄断,有望形成全新的竞争。毕竟,当利益集团控制不了整个行业的时候,他们本身也就自然而然的瓦解。
总之,市场整合是解决利益集团的一个有效的方法。历史上,欧盟统一市场,北美统一是市场等自由贸易区的经历,就存在对利益集团的制约考量。所以,这些自由贸易区也往往在不同程度上受到各自国家国内的利益集团的阻拦。
1997年香港的回归,其实是给香港经济更多发展前景的一次机遇。但此时的香港,需要一个强势政府进行宏观的调控,而不是被背后黑影重重的、汹汹民意裹挟着、无法前进的人民的傀儡。香港需要一个政策让李嘉诚们喊着“活下去”,而不是让住在“棺材房”里的普通民众喊着“活下去”。所以说,香港的闹剧是时候剧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