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祖先:帮舜帝驯服鸟兽,助大禹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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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舜帝时代,有一个堪称奇能异士的人物,他懂鸟语,能驯服鸟兽,大禹治水时,他与大禹并肩奋战,主要负责焚烧山林,驱逐野兽,佐禹平治水土等。大禹治水成功后,曾说他是出了大力帮了大忙的功臣。据《史记》记载:“大费,与禹平水土。已成,帝锡玄圭。禹受曰:非予能成,亦大费为辅。”这里的“大费”,指的就是他。
他在史籍记载中有多种称呼,如在最早的《尚书》中称“益”,在《史记》中称“大费、柏翳、伯翳”,在《汉书》中称“化益、伯益”等。本文统一称“伯益”。
伯益是舜帝的虞官。据《舜典》记载,当舜询问大臣谁能胜任主管山泽草木鸟兽的虞官时,大家都一致推荐他,于是舜就任命他为虞官,并让朱虎、熊罴协助。大家之所以举荐他,可能就因他拥有通鸟语的奇能。
而他之所以通鸟语,可能与他神奇的出身有关。据《史记·秦本纪》记载:“秦之先,帝颛顼之裔孙曰女修。女修织,玄鸟陨卵,女修吞之,生子大业。大业取少典之子曰女华。女华生大费(即伯益)……”即是说他乃玄鸟后裔,通鸟语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据唐代学者张守节的《史记正义》记载:“《列女传》云:‘陶子生五岁而佐禹。’曹大家注云:‘陶子者,皋陶之子伯益也。’按此即知大业是皋陶。” 这里的“曹大家”指的是东汉史学家班昭。若这些史籍记载的传说可信,说明伯益很小就拥有了通鸟语之类的特殊能力,因而在五岁时就能辅佐大禹,不过这样的奇能,实在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伯益除助大禹治水,还教会备受水患的先民们焚烧山林,驱赶野兽,让先民们得以在蛮荒的大地上,在险恶的环境中安居,不受野兽侵扰,一边与洪水野兽争地,一边辛勤开垦荒地,播种粮食。据说伯益还教会先民们凿井。在《吕氏春秋·勿躬篇》和《经典释文》等史籍中均有相关记载:“伯益作井”、“化益作井”等。后人称之为“益井”,伯益被唤作“井神”。
凿井技术的诞生,有着非凡而深远的意义。先民们在洪水泛滥的大地上开凿一口口水井,就有了活命的水;由于水井可让人远离水源居住,意味着华夏民族的生活从此向前迈了一大步。在某些史籍中,甚至将伯益的造井与仓颉造字相提并论。如《淮南子·本经训》这样记述:“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伯益作井,而龙登玄云,神栖昆仑。”。
伯益奇能的另一体现,就是编撰了一本奇书:《山海经》。据东汉王充的《论衡·别通篇》记载:“禹主行水,益主记异物,海外山表,无所不至,以所记闻作《山海经》。”而西汉刘歆的《山海经表》则记载:“已定《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禹别九州,任上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山海经》主要记录远古奇异的地理山川、草木鸟兽、奇风异俗、奇闻轶事等内容,被后世称为奇书。据说伯益当时画的《山海经》图和帝禹所铸九鼎上的图像也互为所本。不过现在的《山海经》因流传久远,与伯益原先书写的或已有所出入。
平定洪水后,伯益因助大禹治水有功,被封在秦地,并被舜帝赐姓嬴氏。这就是秦始皇嬴政之“嬴”的来源。秦始皇历代先祖,即伯益的后人费昌、仲衍、造父、处父等,也许因伯益通鸟语擅驯兽的遗传基因,均以善于驯服鸟兽而闻名于世;而建立了秦国的非子,更是以善于养马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