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开到最大就不疼了真的吗||在她流尽了她的乳液之后
“你家庭条件差,学历么…也就是个普通一本,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一张脸,跟我结婚生个孩子,我勉强可以养你一辈子。”
封凌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轻蔑的说着,视线凌驾于林惊词之上,仿佛施舍,“想想吧,过了我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林惊词好看的嘴角漾开一抹嘲讽,冷冷开口:
“你说的对,是我配不上你。”
说完林惊词就推开了车门利落离开。
她的确很普通,但也不至于被相亲对象侮辱还上赶着给人当生育工具。
林惊词打开手机灯,加快脚步上楼。
老式单元楼楼道里的灯早就坏了,夜里更是漆黑不见五指。
手摸到门把手,林惊词从兜里摸出生锈的钥匙,刚插进去,门轰地一声就被打开。
漆黑中,有人捏住了她的胳膊,猝不及防被扯进去,她跪倒在地上,膝盖传来一阵刺痛。
与此同时,灯被打开了。
林惊词被刺的眯起眼睛,一双锃亮的皮鞋就透进眼帘。
最熟悉不过,这是彪哥!
“蹲了几天了,还以为你们一家跑路了呢。”
林惊词惊恐地抬起头,一共两个壮汉,面前坐着的刀疤脸,就是彪哥。
“这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你们怎么进来的,这是私闯民宅!”她尽力控制自己不颤抖。
“哟哟哟,还是个小辣椒呢,”彪哥吞云吐雾着发笑,
“老子还是头一回见欠债的这么嚣张。”
林惊词捏着拳头,保持声线平稳,“欠你们钱的是林勇,你们找我也没用!”
“废话!”彪哥狂躁地将烟蒂丢在地上,
“老子要是找得着他,还在这守着干嘛?”
林惊词不敢说话了,以免激怒彪哥,只是不动声色地往后退着,汗水无声打湿了后背。
这时,另一个壮汉提议道:
“大哥,他闺女这么漂亮,抓起来睡了抵利息也不亏啊!”
林惊词瞬时感觉到了一阵赤裸裸的打量目光,令她浑身紧绷。
“说的倒是,给我把她带到床上去!”
一声令下,那壮汉就出现在了身后。
林惊词被狠狠地丢在床上,头撞到床帏,一阵头晕目眩。
这时,林惊词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等等!”林惊词急中生智,“没有T。”
见彪哥脱衣服的动作有所停顿,林惊词赶忙接着说,“让那个去买。”
“真是个小浪货!”
彪哥骂了一声,朝外面喊了句,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身旁的被子深深塌陷下去,彪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你不会想跑吧?”
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令林惊词心惊肉跳,声音也在颤抖,
“跑…不掉。”
手腕被松开,林惊词在心中默数时间,五分钟时间到了,那个买东西的男人应该已经离开小区。
她飞速地从衣兜里摸出一瓶防狼喷雾,朝彪哥就是一顿猛滋。
说时迟那时快,彪哥惨叫的时候,林惊词已经飞快地冲出了房子,楼道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跟头就栽了下去,疼痛与恐惧对决,显然是恐惧占了上风。
她像一个亡命之徒,拼命的冲出囚笼。
终于,出了楼道。
但,买东西的壮汉很快回来了,林惊词扭头就跑。
“别跑!”
壮汉脚步声每一下都准确的,踩在林惊词的心跳上,她只能跑,不停地跑。
忽然,眼前亮起一道刺眼光芒。
呲——!
急刹车的声音穿透耳膜,再睁开眼,一辆黑色迈巴赫已经从林惊词身后冲了过去。
轰!
林惊词瞪大双眼,彻底被眼前的一幕吓到失声。
火星划过沥青路,迈巴赫从壮汉身上碾了过去撞到电线杆上,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过了几秒,林惊词仍然喘着粗气,但她已经恢复了几分冷静。
她本能的就要逃离这个车祸现场,因为场面实在太过血腥,她也不想给自己扯上麻烦。
行动比思考更快,林惊词转身就遁入了黑暗。
然而,她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一声闷响。
不可避免的回头,迈巴赫的车门被打开了,其下的地上,倒着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伤得很重,满脸是血看不清五官,奄奄一息。
即便如此,那双清冷的眸子,还是死死的盯着她,令林惊词遍体生寒。
林惊词很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回头。
现在被男人看见了脸,她要是走了,那个壮汉的死,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那男人可以指认她是见死不救的凶手。
心思百转千回,眼见男人自己在艰难的掏手机,难道是要报警?
林惊词一咬牙,先一步拨打了120 。
“喂,120吗,这里是叶兴路景云小区,有人…有人在这里出车祸了!”
林惊词讲完电话,才松了口气。
余光瞥向那个男人,见他还在卖力且艰难的掏手机,林惊词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对,他不是为了报警,他到底是要干嘛?
抱着怀疑的心思,林惊词朝男人走去。
等走近了,林惊词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迈巴赫的制动片过度受损,这是导致车子刹不住车的原因!
男人掏手机……是为了拍照取证!
林惊词发现这个端倪之后,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
*
“喂,120吗,这里是叶兴路景云小区,有人…有人在这里出车祸了!”
警笛声呼啸而过。
两个警察一边记录着现场,一边跟林惊词沟通:
“您好,由于您是目击证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嘀呜嘀呜……
警车走远,一抹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封凌脸色苍白的望向单元楼,余惊未了。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就是路过而已,能不能放我走了?”
林惊词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惨白惨白的,先差点被人强暴,然后又遇到车祸,最后还进了警察局,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警察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你可能不知道,出车祸的,是霍君寒。”
“霍君寒?”林惊词瞪大双眼,
“就是那个年仅二十五岁,就成为了霍氏集团掌舵人的霍君寒?”
她还没得到答案,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爷子进入了眼帘。
老爷子周身气质慑人,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几分锐利,盯得林惊词不敢直视。
“霍老爷子!”两个警察尊敬地称呼他。
然而霍老爷子的目光只在林惊词身上,“你是刚刚报警的小姑娘?”
林惊词警惕地点点头。
霍老爷子没有多说,只拿出了一份协议递到她的面前。
“看看吧。”
林惊词怀疑的接过协议,“冲喜”两个字就映入了眼帘。
霍老爷子淡淡地解释:
“如你所见,这是一份婚前协议,我们霍家承诺给你妈妈提供最顶级的医疗设备,最尖端的外科医生,一直到康复痊愈,但代价是,你嫁给我的孙子,君寒。”
没想到,她刚刚救的是霍君寒,更没想到,短短的一个小时里,霍家已经把她的根底都刨出来了。
“我拒绝!”林惊词坚定地拒绝。
她林惊词是穷,但也有手有脚,不至于要轮到卖身救母的地步。
“年轻人不要冲动,”霍老爷子也不恼,
“你再好好想想,放心,我们霍家从来不会强迫人的。”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
“喂。”
“林惊词你跑到哪里去了?你妈刚刚突发室颤,已经送到ICU去了,现在护士催着缴费,否则就要停你妈妈的呼吸机,赶快转账吧!”是林家姑姑的声音。
“不能停!”
林惊词瞬间大脑空白,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厄运专磨苦命人,为什么困难偏偏挑这个时候一拥齐上?
她想到了什么,深吸口气,看向霍老爷子。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眼中有倔强,有不甘,但最后都化为了妥协,
“我签,不过,我有个要求,我还在上大学,不当家庭主妇。”
霍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平静,当时就答应了下来。
“可以,收拾收拾去医院守着君寒吧。”
顿了顿,霍老爷子又补充道,
“你妈那里,放心就好。”
林惊词松了口气,整个人无力又绝望地瘫坐在椅子上。
“这人是谁?”有人疑惑问。
“不认识,穿的破破烂烂,还有伤,竟然能跟在霍老爷子身边的,除了那个冲喜新娘子还有谁?”有人冷眼嘲讽。
“该不会是觉得君寒不行了,就随便找了个土包子来滥竽充数吧?”有人讥笑。
狭长的医院走廊,不少鄙夷目光向林惊词投来,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眼中却是倔强。
“你就是老爷子给君寒定下来的冲喜媳妇?”一名四十余岁的美艳妇人突然出现在林惊词眼前。
“我叫林惊词。”
林惊词不喜欢“冲喜媳妇”这称呼,所以,极力的强调自己的名字,以捍卫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
然而,美艳妇人根本没当回事,翻了个白眼:
“一股子穷酸味,能傍上霍家也算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她是霍君寒的继母,她属意的儿媳原本是娘家侄女,谁知道半路突然冲出来一个穷酸灰姑娘,一下就顶了位置。
想想都晦气。
“崔芝兰,你对我的决定不满意?”霍老爷子微微侧眸。
崔芝兰一改刚才的刻薄,立刻笑脸相迎,“怎么会呢,爸的决定都是对的。”
霍老爷子悠然开口:
“惊词衣服都破了,你带她去买几件衣服。”
崔芝兰冷哼一声,脸上却表现的十分客气,“冲喜儿媳妇,跟我来吧。”
出了走廊,走在前面的崔芝兰就打了个电话,等她们到休息室的时候,某知名品牌的柜姐已经抱着一大堆衣服等候了。
“挑吧,这可都是名牌。”崔芝兰一脸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脸看戏。
林惊词看向那些所谓的“名牌”,的确都价值不菲,但每一件都丑得别具一格,不是豹纹就是夸张的大红大紫。
她不明白,都是女人,崔芝兰为什么这么为难自己?
可是,就算崔芝兰再为难她,身上被逃命中勾破的衣服的确要换,现在不是犟脾气的时候,随手拿一件较为保守的红裙子,就去换了。
当林惊词穿着一袭大红色包臀鱼尾裙再出现在崔兰芝眼前的时候,崔兰芝眼中的惊艳之色,都要溢出来了。
“行了,走吧。”林惊词将长发拢到耳后,没有在意。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确定霍君寒的生死,她是为了妈妈才嫁进来的,霍君寒也一定要活着,否则她就白签协议了。
林惊词已经走了,崔兰芝还愣在原地。
刚刚林惊词身上穿着的,明明就是一件最俗气、最老土的裙子,怎么穿在她身上,会那么好看,那么合适?
玲珑曲线一览无余,再配上林惊词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简直把人间尤物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崔芝兰突然有种冲动,想把裙子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
“君寒出来了!”
外面的声音牵回崔芝兰的心思,林惊词的目光也被牵引。
白炽灯下,医护人员推动着病床飞速行走,病床周围不断涌上霍家人都被一一喝退,病床到了跟前,林惊词终于看清霍君寒的模样。
没有血淋淋,上天垂怜一般,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只有几点擦伤,处处透露着矜贵冷傲,即便是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也令人瞩目。
上次发布会,她只看见一张浑然天成般的侧脸,没想到这正脸更让人挪不开眼。
就是如今躺在病床上…可怜兮兮的。
“这位小姐,请您让一下,病人现在急需转运ICU观察。”医生的声音打断了林惊词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立刻让开一边,目送霍君寒离开。
直到察觉背后灼热目光,才转过身来。
所有的霍家人,都惊讶地盯着她。
“这还是刚刚那个土包子吗?”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这换了一身衣服还真有那么几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真是可惜了,君寒这次车祸,虽然没有外伤,可颅内淤血严重,以后大概率只怕就是个植物人了……”
议论声不绝于耳,林惊词微微垂眸,没有在意。
她的目光落在走廊尽头,那个头发花白的霍老爷子身上。
刚刚的精神矍铄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灰败,仿佛一夜老了十岁。
林惊词想起了一年前妈妈出事时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同病相怜,主动走过去安慰道:
“老爷子,至少还有小概率,君寒会醒过来啊,我们要相信他。”
霍老爷子双目无神地点点头,
“医生说,君寒能不能醒来就看这几天自主意识了,好孩子,你陪着他,好吗?”
“我跟他结婚,这应该的。”毕竟拿了霍家不少好处,就当是做善事。
收拾收拾,林惊词就去了ICU,每天伴着机械而冰冷的仪器声入睡,在消毒水的刺激下醒来,看着手表,又到了六点,林惊词换好了无菌衣,进去陪霍君寒说话。
医生说,霍君寒现在是完全能够听见她说话的,她不停地对霍君寒进行言语刺激,能够加速霍君寒醒来的概率。
“霍君寒,我又来看你了。”林惊词握着霍君寒的一只手,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现在我就当你能听见,我想跟你说几句心里话,可以吗?”
霍君寒当然无法回答,于是,林惊词兀自开口:
“我叫林惊词,今年21岁,就读于S城大学,我的生日是五月二十二,双子座,本来是一个花样年纪,没想到因为一份协议嫁给了你,所以我现在是你的老婆。”
这段话,林惊词每天都要说一遍,她怕有天霍君寒醒来不认识她。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吗?我差点被人欺负了,是你突然冲出来,碾倒了那个坏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缘分,”说到这,林惊词还是有点后怕,也有点哽咽。
她是一个从不在外人面前,显山露水的人,但这一刻,在霍君寒面前,她竟然崩不住地哭了起来,
“其实我那时候怕得要死,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霍君寒,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帮我出气啊!”
豆大眼泪滴落在霍君寒的手上,林惊词突然感觉到手里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她惊得张大了嘴巴,“霍君寒?”
滴——滴——
心电监护仪突然叫了两声,心电波也变得不一样了。
林惊词连忙叫来医生,一系列检查操作后,医生很高兴的说:
“霍太太,我们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个?”
林惊词抿了抿唇,“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就是霍先生已经脱离的危险期,自主意识波动十分明显,简单来说,霍先生在您的刺激下,有了苏醒的征兆!”
听见这个消息,忐忑的心瞬间落地。
林惊词激动地眼眶都红了,心头瞬间盈满了成就感。
“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霍先生在转入特殊病房后,需要您一人24小时随身陪伴,可能会很累,您能胜任吗?”
“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