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篇艳妇短篇合换爱小说+肉肉多色情文肉h
众人纷纷为这两人开了个道,从另外一个车上下来的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在车头抽烟,黑眸清淡得很。
“江少,还满意吗?”她提着裙子,转了圈儿。
女人身段长得好,要细的就细,要丰满的就丰满,这身黑色露肩礼服的确适合她,特别是这张脸,有人曾经就说过,在京州就找不出比这还要美艳的。
男人打量一眼儿,点上烟,饶有兴味的笑了下。
“都说唐小姐为人恣傲,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就差说出那句更过分的话了。
唐渺能反驳一句吗?答案当然是不能,她知道,今天不让江错出出气,是不可能有资格跟他谈合作的事情的。
别人她可以不管,但是江错不行,说难听点,这是她唯一一个再生父母了。
“江少高兴就好。”这一句比舔狗还舔狗的话,她是发出真心的。
说得没有错啊,只要这个男人高兴,一句话,就能将她起死回生。
江错走近点,薄唇勾笑:“会开车吗?”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但是肯定不是好事。
有好事者帮她抢答:“她会,人家曾经在赛车俱乐部可是个高手。”
那就好玩了。
男人来了兴趣,丢给她车钥匙,指着身后坐车上的男人:“跟他比比,要是能赢过他,说不定我一个高兴,不计较你什么了。”
唐渺接着钥匙,遥远望去,与那男人不期然对视上。
男人穿着冲锋衣,与夜同色,右腿屈起,手就那样随意搭在上面,寡欲神秘。
偏偏俩人还认识,不仅认识,还闹过不愉快。
沈予年,一流的赛车手,鲜少有人知道,在早年前,他曾经输给一个女人。
一红一黑的车子,同时发动,夜色狂欢正式开始,欢呼声迭起。
比赛规则很简单,谁能先到达山上的终点就算赢,山底下会有录像实时转播。
裁判枪响起,红色那辆首当其冲,再看另外一辆,所有人傻眼了。
这是会开车?
“搞什么啊,原来不会开啊。”
“没听说吗?唐小姐现在少了一根手指,估计是不敢开了。”
“我看啊,是看到对手是沈予年怯场了,不敢了哈哈哈。”
七嘴八舌的讽刺声,江错坐在看台的椅子上,眯起眼睛看起好戏,那辆连方向盘都打不稳的车终于在摸熟后开始上路了。
唐渺三年没有开过车了,确实没适应,但是她知道,今晚必须赢,好在以前玩过,很快就上手了。
已经上山好久的沈予年,瞄着后视镜,始终没有看到跟上来,脸上没有任何放松。
唐渺,你就这点本事吗?
他将车子速度降下来,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在赛场上,这是禁忌。
这是他回国的第一天,与江错是在国外的那几年玩到一起的,今日来小玩一把,明眼人都以为他是在让着江错,但是,只有他本人知道,江错的技术本就在他之上。
江错说待会儿有个好玩的人过来,他万万没想到是唐渺。
那个女人,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突然,思绪被跟近的引擎声打断,唐渺跟上来了。
从那年俩人比试落败后,这是第二次比试了,俩人都不知对方如今底细,只能放肆一搏。
唐渺是拿命博,她是光脚踩在油门上,没有一刻松缓。
有人嫌看得不够,开始下赌注,果不其然,没人敢压唐渺。
“一千万,压唐渺。”此话一出,所有人看向这边。
江错压完筹码,手里晃着高脚杯,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屏幕里的两部车相继行驶,在看到自己那辆黑色的车开始反超的时候,唇角几不可察的勾起。
有意思。
刚才那位挑衅过唐渺的女人顺势倒过来,替他捏腿,柔着嗓音:“江少,那个女人你叫过来做什么啊?我听说她还救过你。”
其实她就是想打探江错心里对唐渺的想法,万一上心了,那可不妙。
女人的心思就写在脸上,江错淡淡垂眼,说了那么一句。
“我的事还需要向你解释吗?”
“江少,我......”女人咬着唇,不敢哭,因为都知道江错是最讨厌女人哭的,掉一滴眼泪那就乖乖滚开吧。
比赛接近尾声,不出所料,沈予年赢了,他的车停在终点线上。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唐渺会停车的时候,她仍旧没有减速,甚至油门被踩到底,终点线外可是连围栏都没有设防的悬崖,这要是还不及时止损,下场就是车毁人亡。
沈予年从后视镜看着,微微皱眉,在他看来,唐渺不是一个偏激的人,一场比赛而已。
所有人都不知道车上的人皱眉想的,江错放下酒杯,目光遥远如山水,反正没再有笑意。
“她,她怎么还不踩刹车?”众人已经忘记赌约的事情了,木讷的看着屏幕上。
这是赴死的节奏吗?
唐渺只能堵,她咬着牙,悬崖边际越来越接近了。
一秒,两秒,三秒。
——就是现在!
车子前轮过了终点线,与沈予年的车错身而过,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心都揪起来了。
前方已经无路,唐渺猛踩刹车,迅疾逼停,手掌死死扣住方向盘,车子因为反作用力往前推去,边缘的碎石滚落,探不到底。
终点线与悬崖边缘之间不过两米的距离,她利用这点将车子全部开过终点线,而沈予年的只是车头到达了终点线,从另外一个意义上讲,她才算是真正的开到终点线了,才算是真正的胜利。
黑色的柯尼塞格在悬崖上摇摇欲坠,后方延伸出两道深深的车辙,前轮已经彻底悬空,只要稍微往前动,后果不堪设想。
唐渺大口喘着气,耳边是未熄的引擎声,鼻息间是燃油味,下本身都是麻的,脚不敢动。
车是毁了,也不知道那位爷会不会因为这个事生气,要是真这样了,方才的一切算是白做了。
她闭上眼,听见自己的心跳,连血液都是沸腾的。
“真是不要命了!”
沈予年下车低骂了这句,跑过去。
山下的人哪里看过这种,没人不惜命,见过拼的就没见过这么拼的,好像所有的轻蔑从这场比赛后,倒戈了不少,当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们堵输了,而江错赢了。
“疯子。”男人的这句话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夸赞,眼底倏尔蕴含着凉薄笑意。
唐渺开的那辆车留在了山上,她坐着沈予年的车下来,等光脚踩在安全的地面时候,险些腿软没站稳,沈予年扶住她。
“作死吧你。”
她靠着站稳,苦笑一声:“谢谢。”
听到别人夸赞她的胆子时候,她颔首淡淡回应,若是放在以前,这种自杀式胜利肯定是不敢的,她比任何人都惜命。
“江少,今晚这场表演怎么样?”她抬头看着台上的男人,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如泥。
比之来时的优雅贵气,现在可算反着来了,裙子太长,在上车之前就被她撕了一截,高跟鞋不能开车,那就赤脚上阵,路面本就是石泥混着,恐怕脚底已经血肉模糊了。
看台上响起打火机的声音,江错支着烟,薄烟萦绕而上,俊脸藏匿之后。
“还不错,唐小姐果真不简单。”他眯起眼,“看来以后有的玩了。”
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取乐的玩物,他声名在外,还是上赶着来,那就后果自负吧。
一张名片从上方甩落下来。
“唐小姐帮我赢了赌约,这也算一点奖赏,别嫌少啊。”说完,男人拥着女伴走了。
戏看够了,大家也跟着走了。
“唐渺,你变了。”
唐渺熟视无睹,蹲下身子捡起那张拓着脚印的名片,江错,汇安集团总裁,后面是私人号码。
要到这个真是不容易啊。
“无所谓啊,人是活的,变也很正常。”不变的话她早就死在监狱里了。
沈予年不知道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只是单从今天这个事情来看,这么......卑微的唐渺,是他闻所未闻的。
唐渺不管不顾的坐在看台上,随意看了下脚,全是伤,怪不得这么疼。
脚步声接近,头顶洒下阴影,带着男人陌生的味道。
“别动。”沈予年擒住她的脚踝,女人的腿很细白,嫩得跟什么似的,那脚上全是泥混着血丝。
她不习惯陌生男子这样亲近,脚踝上能顾清晰感受到那股温热,挣扎着,没想到越来越紧。
“松手。”
沈予年用着无所谓的语气:“让我松手我可就走了,荒山野岭的,你打算走回去?”
该死,人都已经走光了,江错把她接过来,压根没考虑送她回去。
脚上传来轻轻的触碰感,看清男人的动作后,她瞳孔微缩,不可置信。
眼前的男人,蹲下曲起一边膝盖,毫不嫌弃的将她的腿搭在膝盖上,低头用手帕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着,很温柔,生怕弄疼她。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唐渺不适应的蜷曲脚趾头,破天荒的觉得难堪。
男人头也没抬,轻声笑了下;“这样就是好了?唐大小姐以前享受的可比这个好千百倍吧。”
那时候的唐渺多风光啊,人前人后都是巴结伺候的人,还有一个嗜她如命的青梅竹马,要什么有什么。
这点哪里够看。
提到以前的事情,唐渺像是麻木一般,听到有人云淡风轻的说起,她居然有种倾诉感,双肩突然泄气般塌陷下来。
“你也说了是以前,我是唐渺,却不是唐渺。”
沈予年隐约猜到这三年她出了事情,而且注意到她的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惊讶的。
陆衍呢?那个宠到将她捧在心尖的男人,在出事后没护着她吗?
“我坐过牢,沈予年,你不嫌我晦气吗?”女人焉了吧唧的吐出这句话。
他捏着手帕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着。
“犯的什么事?”
“被人诬陷的。”这句话话说得挺从流的,有种管你的爱信不信的摆烂。
“哦,那就不得了,没犯法我为什么要觉得晦气。”
“有烟吗?”她没有吸过,现在突然想尝试。
男人想也没想拒绝她:“我从来不吸烟,你也别想了。”
好吧,本想借助抽烟来散去忧愁的心思只能作熄。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头顶,垂落的碎发轻搭在远山般的眉骨上,面容精致昳丽,唇抿着,心情很不好。
到唐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唐渺穿着随便从路边商店买的衣服,还有软底拖鞋,忍着疼走。
“真不用去医院?”他降下车窗,手搭在外边,好像到这里人又变得风平浪静,说禁欲谈不上,但是足够的疏冷。
唐渺笑了笑,说不用,让他回家吧,不早了。
其实是本来打算明天就去医院看看脑袋上的伤口,顺便再去看,现在这么晚了,不想再给人添麻烦。
沈予年知道她脾气,没再坚持,打转着车子走了。
这么晚了,没想到客厅里还是坐着那一家子,当然,唐瑾不算那家子里。
“去哪儿了?”唐泽远脸色不虞。
唐渺尽量让自己的脚看起来正常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眼看过去,白芙兮淡定的捻起兰花指喝茶,身旁的唐时予倒是紧张的看来看去。
有意思,看来又打小报告了。
“朋友聚会。”
白芙兮开始发挥作用了,阴阳怪气的哟了几声,用着长辈的口气开始教诲:“阿渺啊,不是阿姨多嘴,我们家也不是一般家世,虽然你坐过牢,但是也没必要这样作贱自己啊。”
她这样一说,唐渺饶有兴趣的笑了下,倒是好奇这对母女怎么编排自己的,
所幸也不急着走了,坐了下来。
看着她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白芙兮阴阳不下去了,撇开嘴,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这三天一作,五天一大闹的,要不了多久唐泽远肯定恨死这个女儿,到时候趁机把她赶出门,看这死丫头猖狂什么。
“我怎么作贱自己了?说说看。”
唐泽远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真是头疼至极,转头指着唐时予:“阿予,你说。”
被点到的人慌了一下,抬眼望了下对面的唐渺,有点不敢说。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看看这逆女怎么狡辩。”